不吭声,整个家里充斥着死气沉沉的气氛。
晚上八九点钟,鹤老五的三哥拎着一些酒菜来到了家里,进门就招呼了一声:“老五,咱俩喝点啊?”
鹤老五愣了半天,立马点头:“嗯,喝点!”
话音落,哥俩支上充满油渍的圆桌,拿了两把椅子,就在客厅内喝起了闷酒。
“……老五,你这事儿干的不聪明。盛世万豪在他妈的省里都有人,你跟他们较劲,那能有好吗?”何老三吃着花生米,咬牙切齿的骂道:“齐江川这个狗篮子,办事儿损着呢,咱没权没势的跟他硬斗,那是斗不过的。”
“我不想斗了,我认了。”鹤老五仰脖闷了一大口白酒。
“我他妈咽不下这口气。”何老三脸色涨红的说道:“当初你就应该找我说这事儿。”
“找你说有啥用?”鹤老五皱眉应道。
“……我告诉你,齐江川在外面干的这些事儿,盛世万豪的上层不一定知道。我他妈都打听了,咱们这片拆迁定价是门市房七百五一平,普通房六百五一平,这是盛世万豪高层开会订的价格……可齐江川呢?对内喊的是七百块钱一平,给到你们这儿又五百五一平,我告诉你,他在中间那是要捞大钱的。”何老三面色很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