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该咱们考虑。退一万步说,就是有一天形势发生变化,骆嘉鸿没上去,被扳倒了,那他也是老骆的儿子,结果再坏能坏哪儿去?并且我们也可以按照合同说事儿。”
“二哥,我觉得你对公司转型这事儿,心里有点着急。”周廣龙摇头回应道:“但咱们的底子就是这样,一时半会你很难改变什么。甚至我都觉得,这个漂白都不是咱们这一代人能完成的。标签贴了十几年,是说拿就能拿下去的吗?”
“天j那个搞什么火l,保jp神 药的,他以前是干什么的,你不清楚吗?他现在转没转型?他用了几年?”周廣宾挺激动的拍着桌子说道:“人家现在混成什么了?公司是市里标杆企业,个人又是这个代表,那个代表……我问你,他成没成功?他起家的时间连咱们一半都没有呢。”
周廣龙皱了皱眉头,没吭声。
“时代不一样了,早脱身,早得道。”周廣宾拿着茶杯在屋内走了几步说道:“我觉得这次事儿是个机会。相互利用嘛,他给的价钱合适,恰巧事情我们又能办,这不挺好吗?”
“我是怕进去就出不来。”周廣龙低声回了一句。
“改变结局不一定,”周廣宾据理力争:“但我们周氏集团要想抽身,而且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