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人开车去了市区边缘的一个公园,坐在长椅上等了一小会后,老周才穿着羽绒服,冻的缩着脖子走了过来。
老周一天前回到杭z,并且策划了枪击云凯的事儿。
坐下后,周廣宾低头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晚上的事儿干完了,对面怎么说?”老周试探着问了一句。
周廣宾挠了挠鼻子:“谈崩了,那个老姜不吃这一套,包文铎给他打电话,没说两句他就挂了。”
老周闻声愣住。
“唉,这事儿弄的。”周廣宾叹息了一声。
老周沉吟半晌,扭头吐了口痰后,再次缩了缩脖子说道:“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啊?”
“……我张不开嘴。”周廣宾心里很不是滋味的回应道。
老周听到这话,心里就已经猜到了对方要跟他说啥。
“我家哥仨,就这么一个独苗。”周廣宾右手不自觉搓着裤子,声音颤抖的回应道:“他要出点啥事儿,我家接不住啊。”
“意思 我明白了。”老周轻点了点头。
“事儿是因为这个崽子引起的,你去了也是给他出气……唉,老周,这事儿委屈你了。”周廣宾心里很愧疚,伸手抓住老周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