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勤向院长行了一礼,又转身向围观者行了一礼。之后,他郑重地把自己的灵修院学徒腰牌又挂在腰上,向外走去。
丁家大门紧闭,稍一用力推,门上的红漆片片脱落。丁勤心中不禁又泛起了酸楚,在推开的门前贮立良久。
终于,定了定神 ,他踏入了这个曾经熟悉的院落。一草一木的记忆犹在,只不过草木均已枯萎,院中楼去人空。
丁勤内心极为沉重。他看了看这些破损的屋子,先去了院内的牌位祠堂。
推开门之后,一股霉腐的气息迎面扑来。
原来供奉牌位的桌子上已经是空空如也,看来族人有人被驱逐后又返回过,已经将其带走。
丁勤还是将那张桌子小心地擦净,然后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在这个过程之中,他什么都没有说。
如此境况,能说什么?就连骨魂,也只是在他的识海之中不停地叹气。
离开祠堂,丁勤又去了父亲的房间。这里比他走时还要凌乱,极可能是被贼人翻过了。丁勤本想将这些东西收拾好,但是他发现,想真正收拾出来,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完成的。
从父亲的房间转出来,丁勤正想去原来自己住过的房子,却听见大门被人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