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勤并不求功名。他是另有所求。”
帝君微讶,“另有所求,是什么?”
许之诺道,“帝君可知他的来历?”
帝君又把丁勤打量两遍,“我看不出。他可是什么名门之后?”
许之诺道,“说是名门,却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名门。说不是名门,却多少也是小有名气。因为,他父亲的名字,帝君您一定还记得。”
帝君面上疑色渐重,“是谁?”
许之诺道,“北方十三镇,开元城,前守城将军,丁守义。”
帝君的手明显一抖。他慢慢站起,走到丁勤身前,“丁守义?你是丁守义的儿子?”
丁勤点了点头,“是。”
“丁守义……丁守义的儿子。”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继而苦笑道,“没有想到,是丁守义的儿子。你父亲失踪,快四年了吧?你们丁家,也被谴散快四年了。而从你离开开元城,也是三年多了。没有想到,你在这里出现了。”
他一边说,神 情不由得黯淡了下去,明显情绪也很复杂。
让丁勤意外的是,帝君居然对丁家的事记得这么清楚。特别是连自己离开开元城一事也知道。如此看来,帝君当时对丁家还是很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