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就能止住的?更何况,还有肋骨骨折,一压上去,更是疼痛难忍。
丁勤大步迈进院内,何嫣和胖墩也跟了上去。院内外的守卫再次集结,以一种对敌的阵型,在丁勤身前四五米的地方作出防御状。
丁勤也不理这些守卫,他知道这些人现在不敢主动出手。见到已经快不成人样的窦将,他再问一句,“说,灵藻在哪儿?”
还没有等窦将开口,就听有一个浑厚的声音道,“什么事情,如此混乱?不知道今天堂内有贵客吗?”
随着声音,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
从面容和衣着,丁勤大概猜得出,这便应该是窦家堂堂的堂主,窦将的弟弟,窦福的哥哥。
果然,那些闲着的守卫立即行礼,“堂主。”
堂主“嗯”了一声,目光转向这边时,见到重伤的窦将,面色一变,快步走过来,一边查看伤势,一边道,“大哥!怎么会这样?”
“是他们两个!”说话的是窦福。窦福现在一脸的哭丧样,声音也带着哭丧,“哥,他们两个找咱们的麻烦!那女的,把我和三个侄子的下面全给打废了。这男的,又刚刚伤了大哥!”
堂主慢慢转过身,眼中尽是敌意。但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