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只是不想被你挟持,哪里有想打的意思 ?”这个声音再起,说到这里又呵呵一笑,“你们三个,冒着黄风门的名,实际中饱私囊,不知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别以为我不知道。而且,我想告诉你们,若真是打起来,你们三个,也未必敌得过他。”
柜台前的大汉已经完全耐不住性子,大吼一声,“有种你就站出来,别这么偷偷摸摸的说话!难道说,你见不得人不成?你说我们见不得人,你就是见得人了吗?再说,你这样为难我们,难道是想借机与黄风门为敌不成?”
“呵呵,就你们三个,不要口口声声把黄风门放在嘴边。黄风门对外下令,不得私谈烈虎堂,只是不想出现流言蜚语,让两个门派之间再起什么误会。你们却误读了这个规定,借机敲诈勤索。假如黄风门真知道你们黄风市集这么干,估计你们三个,必然被逐出百凤城。”
声音刚落,一个人慢慢地站了起来。他背对着这边,一时没有转身。他穿着一身青色的布衣,部分头发已经白了,明显多少有点儿年纪。
柜台前的大汉大声道,“转过身来!”
那人慢慢转身。
他年龄大概五十出头,脸上没有什么皱纹,表情很是从容镇定。他没有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