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泉直接气得站了起来,“你这个败类!”
那人左右肩膀一抖,使劲儿挣脱了两边的人,也站了起来,“败类?你还有脸说我是败类?你为了保住你自己的教主之位,就与烈虎堂狼狈为奸,同时将两个烈虎堂的人借入黑莲教,还任命为监军监药,到底是谁是败类,是谁在葬送黑莲教的前途?”
“大家都知道,一个教派要长期发展,独立自主是最重要。虽然这几年,黑莲教势疲,但是至少也还是大派。你身为一教之主,却要借助于烈虎堂的力量,让大家说说,这败类到底是谁!”
他一只手指着汪泉,居然也是满脸的怒意。
汪泉正准备上前,倒是汪湖抢先一步跃下,一只手抓着这个刺客的下巴,极为严厉地道,“不得污蔑教主!凡事要有理有据,再敢胡说一个字,我就直接扭断你的脖子。”
丁勤很平静地坐在那里。他心中的猜测已经完全被印证了。汪湖抓住了机会,进一步发动了对汪泉的攻势。只怕,不管今天这个场面如何结局,都不可能是最终的结果。
刺客的语气变得平静下来,“你们被蒙在鼓里,是因为你们不知道真相。知道我为什么被擒吗?我就是要来向大家说出真相!少教主昨天晚上指出这个主事监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