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失去记忆已经有一段时间,到现在为止,我对自己从何而来,到何方去,完全找不到线索。跟随我的队伍,也都是我此行途中,偶然识得,然后一路走了过来。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讲,关于通商一事,我也不敢妄言向城主许诺什么。”
熊达摆摆手,“诶,不用这么拘此小节。你与众不同,就是与众不同,即使不通商,还能交朋友嘛。听说你年纪轻轻,便在修为上突破灵力三阶,昨天以一己之力,震慑了整个偷袭的御火族人。这样的人才,能来我们冰渠城,也是我们冰渠城的幸事。”
他说的那句能来我们冰渠城,显然是一语双关。丁勤注意到了,却没有专门作什么回应,而是问了一句,“刚刚好,我想请教城主,不知城中可有什么郎中,对失忆治疗有什么特殊的方法?”
纪者手往边上一指,“我们这位农林司的舒邦司长,主管医药农林,本身也是我们最好的郎中。不知舒司长有何意见建议?”
舒邦上前,对丁勤道,“可否让我检查一下?”
丁勤没有拒绝。实际上,他心里也没有抱什么希望。
片刻之后,舒邦摇了摇头,“城主,副城主,丁公子。从我的检查看,丁公子的身体健康得很,如果真失忆了,那便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