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鱼类,总之就是如此循环。
她和她的丈夫已经把船上的小艇放到了海上,“我们也只能帮你们两个到这里了。下海之后,你们两个换着划,从这里一直向东,大概不到一天,就能到臭皮树岛。”
她似乎还是不太放心,拿出一个简易的罗盘,“这罗盘,能定方向,保证你们不会迷失。还有,”
船家又回到舱里,稀里哗啦拿了一堆的东西,“这些,这是雨布,虽然说现在天气好,万一变天呢。这是信号烟花,海上出了什么事,就用它,附近的渔船见到,都会去救。还有这个,是两天的吃的,你们都拿着。”
她这样面面俱到的照顾,突然让丁勤心里又有了些感动。这几天,对于这个船家,实际上丁勤的好感不多。
因为她的叫声。在丁勤看来,她那么高频率的要求,那么大声毫不掩饰的叫,基本可以用放浪来形容了。他甚至想过,是不是此前这船家干过什么服务性的行业。
可是,面对船家对他们两个周全的准备,他又开始觉得,也许,这种私人的事情,并不应该用来否认一个人的好坏。毕竟,那也是人的自然需求。
略作思 考,他从灵纳石腰带中找了些船家可能用的东西,也在甲板上留了不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