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统一听立即转身,脸上现出不悦,“怎么,你居然敢质疑我的决定?”
此言一出,下面两排官员个个都站了起来,整个场面立即紧张了不少。
丁勤便是见过诸多大场面,也不免感觉有些压力。他试着让自己的语气更为缓和,“州统,丁勤并非有意冒犯。但是丁勤本是一个粗人,过不惯锦衣玉食的生活,若是州统真想留丁勤,让我自己在外面找个客栈便好。”
州统面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在外面找个客栈?笑话。堂堂我天南州的贵客,到了这里还在外面住,你是想给我留下话柄么?再说,最近的形势你清楚。如意坊兴风作浪,到处捣怪作乱,你住外面,若是有个闪失,甚至性命不保,那岂不是显得我天南州官家无能?”
说完,他一甩袖子,直接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州统说的虽然像是在讲道理,但是后面半部分对丁勤的威胁,丁勤听得明明白白。什么如意坊作乱,这州统不过只是以这个由头告诉丁勤,你若在外面住,我就能让你上西天。
正在考虑如何应答,樊琐立即上前拉住了丁勤的袖子,并对州统道,“州统,丁勤可能也是初来此地较为陌生,想熟悉一下环境。不如这样,就由我和他一起在殿中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