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远!四个人加起来都不够别人一人跳的!
“习惯就好了”王有全安慰他们,“你看,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不也怕的要死,后来跳下去叫都不叫了。”
“那不是习惯,是吓过头了”吴小清回忆后面那十几次蹦极。这种事情并不是说经历的越多就越习惯,反而,第一次还会因为好奇,有点勇气跳下去。等自己经历过那种恐惧感之后,反而会变得更害怕。
“你们谁跳过伞吗?”许言又问吴小清和王有全。
显然没都没有。相比起蹦极一次一百多的价格,跳伞的花费显然是他们这些人以前的经济水平无法接受的,据说要四百多。今天他们光是跳蹦极的钱,就花了一万七左右,明天去跳伞,沈教授说光是订金就交了两万。
“搜救队是不是要把我们都训练成特种兵啊”许言的想法倒是挺浪漫的。
“特种兵吴总这个年纪开始练还有可能,我们俩?”王有全说,“我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当特种兵?”
三个人草草的吃了几口,然后结账出门。车子就停在门口,可许言和王有全都已经没精力开了。他们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回去,躺着睡觉长时间的下坠感,让他们现在走路都走不稳当,更别说开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