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历是吧?”
“对。”
“那基础比吴以前要好些,”叶夫根尼说,“但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这次任务我知道一个大概,我负责的方向会是一个使用二进制语言的文明。这种文明的状态是我们难以想象的……你们对此有什么心理准备吗?”
俩人都茫然的摇头。
“别灰心,”叶夫根尼说,“其实在这一点上,我跟你们是一样的,我们处于同一个出发点——最多只能说比你们跟更熟悉一点跑道——如果你们真的对这次任务有更主动的参与意愿,其实更应该去公司,那里不是正在做准备工作吗。”
“我们是想去来着,”王有全说,“但在那坐了半天,人家说的东西我们压根就不懂……就跟听天书似的。要不教授您改天带我们过去,也跟我们讲讲课?”
“我是搞工程出身的,又不是学语言学的……面对语言学的问题,其实我跟你们一样。让你们去,不是让你们学什么具体的知识,而是要感受一下,对方文明的氛围。起码,你们也应该先知道,对方语言习惯里有哪些禁忌——这肯定是我们未来工作中需要注意的吧?”
俩人这么一听,顿时觉得浑身来劲了——今天大老远地开车过来,有了这个答案,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