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李晏清讽刺地笑了,“你跟我上床的时候,怎么不说自重?”/p
“你疯了。”庄致远顿时大惊失色,迅速擒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杂物房里,压低声音,怒道,“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你也得为大哥的名声着想。”/p
“你大哥就是个有心无力的窝囊废,我跟他一起,跟守活寡根本没什么两样,我受够了。”李晏清激动地说,三头两日的病倒,常年药不离口,她跟他早就已经没有了夫妻生活,每当午夜梦回,寂寞难耐,心里痛苦无人知。/p
“不准你这样说大哥。”庄致远掐住她的肩膀,生气地说。/p
“你都已经给他戴了绿帽子,现在才来维护他,不嫌太迟吗,虚伪的伪君子。”李晏清讽刺地说着,身体一软倒进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把柔软的身体往他的胸前磨蹭。/p
庄致远被她讽刺得脸红耳赤,想推开她,却被她如蛇一样柔软的身体缠得紧了,又不敢太大动作,怕引起外人注意。/p
“无双那死丫头不就是有几分姿色,论身材,她怎么比得上我,致远,最适合你的女人是我。”李晏清说着,把他往地上一推,随即覆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衣服解开……/p
“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