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在外面处理业务。”杨雪珍忍着头皮上的疼痛,气急败坏地大声说,每天死的人那么多,怎么不见他去死,整天就知道疑神 疑鬼的怀疑她。
“你现在是家里的管事,管家怎么敢说你的坏话,贱人。”战南天说着,一巴掌就刮过去,直接把她打的摔倒在地上,他用拐杖打了她两下,脸上露出狰狞的狠厉神 情,“要是被我知道谁是奸夫,我就把你们剁了,拿去喂狗。”
杨雪珍挨了打,顿时痛得眼泪直流:“既然你不相信我,你就跟我离婚啊。”
听到离婚两个字,战南天的怒火更炽烈了,拿着拐杖往她的身上抽:“你这个贱人,果然是在外面有人了,你想让我离婚,好让你跟外面的奸夫相宿相栖,你想得太美了,就算我打死你,我也不会跟你离婚。”
“啊……好痛……啊……我没有人……真的没有人……啊……”杨雪珍双手抱着头,痛得在地上打滚。
“我告诉你,贱人,我们战家从来没有离婚这回事,只有丧偶。”对出轨的痛恨是从上一辈的恩怨仇恨开始的,战南天怀疑她是在外面偷人了,越想越气愤,越想越生气,越打越大力,到了最后简直是往死里打了。
等他终于打到手软,停下来喘息的时候,杨雪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