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还有,如果义父问起针王牌匾的事,你就说是你从江养心的手中赢来的,听到没有?”
“为什么?”
“不想死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做。”
看了女人一眼,夏小天没有理她,掀开门帘走了进去,房间不大,走进门夏小天一眼就看到了那扇墨黑色的屏风,上面似乎写的是辛弃疾的词牌,只是,在夏小天还没有来得及多看几眼的时候,女人就已经冲着屏风开口道:“义父,他来了。”
“恩,带他进来吧。”
屏风后,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得到老人的允许之后,女人带着夏小天走到了屏风的另一面。
屏风的另一面,没有什么神秘的,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轮椅上,手中拿着一本发黄的书在低头看,听到脚步声传来的时候,老人不经意的抬起头来,看向了夏小天,但只是这一眼,却如同一把钢刀一样,一下子刺进了夏小天的心里。
“就是你从江养心的手中赢走了针王牌匾?”
老人的声音不大,却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这是一种长久以来处在上位者的气息,这种感觉从小到大,夏小天只在一个人的身上看见过。
那个人就是教了他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