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李律师，在别的问题上，她可能还会照顾一下李律师的面子，但在夏小天的问题上，绝对没有一丝商量，这是她的底线。
“林总，你……”
李律师明显也被林秋水的话吓了一跳：“林总，我们认识六年，同窗四年，你为了一句话要赶我走？”
“秋水，消消气。”
看见林秋水发这么大的脾气，夏小天笑着拉了拉她的手，然后看向李律师道：“李律师是吧？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什么问题？”李律师的脸色明显不太好。
“如果有一天，你的身份证被偷了，你是不是就不是华夏人了？”
“我可以再补一张。”李律师冷哼一声道：“华夏的身份证系统里有的我身份信息，和你没有行医资格证是两回事。”
“但如果华夏的身份证系统里没有了你的信息呢？”
“不可能！”
“我是说假如。”夏小天不急不躁的道：“如果没有了，你就不是华夏人了？”
“我当然是华夏人。”
“那就对了。”夏小天笑着道：“有了你的人，才有了你的身份证，就算没有了身份证，也有你这个人，就好像我有了医术，就算没有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