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过。
“那就好。”
夏小天点了点头：“生意怎么样？你一个人带个孩子，日子挺不好过的。”
“还可以。”
秦巧巧看了一眼坐在夏小天腿上吃糖的甜甜，笑了笑道：“白天在花店，晚上打一份零工，多多少少也能给养活我们娘俩。”
“晚上还有一份儿零工？”夏小天意外道。
“恩。”
秦巧巧有些尴尬的道：“晚上在酒吧当清洁工。”
“清洁工？”
夏小天一愣，有些想象不到，以秦巧巧的姿色，还用到酒吧当清洁工？
“对。”
秦巧巧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听说陪酒的钱给的挺多的，但是我不会喝酒，当过几天服务员，又经常惹客人生气，只好去当清洁工了。”
“不是惹他们生气，而是他们想占你便宜吧。”夏小天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他又不是没有去过酒吧，那些男人看见漂亮的女服务员想干什么，他自然是一清二楚。
“恩。”
秦巧巧的脸更红了，似乎是当着女儿的面，这些话有些羞于启齿。
“哪家酒吧？”夏小天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