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休道:“我说你是金饭桶,什么时候说你是饭桶了?”
芊如倒是一怔,道:“不一样吗?”
布休一脸恨铁不成钢,道:“芊如,怎么说你也是知书达礼的人,怎么一点学问都没有呢?多一个字能一样吗?女人和坏女人能一样吗?包和骚包能一样吗?如果我说你不要脸,你肯定很生气,但如果我说你是臭不要脸的,那就是跟你玩笑。如果我说你是猪,那就是在骂你,但如果说你是小猪猪,那就是在宠你,你怎么就是非不分,不解风情呢!你在我心里就是一个金饭桶,比金饭碗还要贵重的那个级别,我以为你偷听之后一定会很感动,怎么却莫名其妙地生气呢?倒害得我云里雾里。”
芊如虽然是领兵奇才,但在人情事故方面,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哪里经得起他的花言巧语,一时就被他绕晕了,怔道:“你真不是嫌弃我?”
布休道:“我若是嫌弃你,你若跑了,正合我意,我看我现在急得,有半点嫌弃你的样子吗?”
芊如道:“难道我错怪了你!”
布休撇了下嘴,道:“何止是错怪?简直就是把我的一片好心当作了驴肝肺!”
芊如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低头道:“那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