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现在已经是他的朋友了。”
“该死!”泰德·特纳一听,忍不住骂道。
他没有夏天那么有钱,如果论收买人心的话,他拍马都赶不上夏天呢。
而失去了道斯议员的支持,那他在美国國会将孤立无援,再想谋求高层的支持,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我和他可是多年的朋友了,就因为一点钱,他就要背叛我么?真牠玛的!”泰德·特纳忍不住骂道。
而他的麻烦还不止于此。
随后,泰德·特纳就接到了佛罗里达州的公函。
州政府要强征他的农场,修建一条公路。而这条公路不偏不倚,正好就在他的农场中心穿过。一旦这条路修通,那他这农场就毁了。
到时候川流不息的车队、人流,就会打破农场的宁静,把他养的鸡鸭鹅牛羊猪等搅得六畜不宁。
泰德·特纳的祖父就是一位农场主,他的爸爸埃德·特纳除了开一家小小的户外广告公司外,同时也是一位种植园主。
因此泰德·特纳也很喜欢农场生活,在他赚钱之后,就花了上亿美元,在佛罗里达州置办下了这一农场,而且还花了很多金钱和精力用于保护野生动植物。
如今他的农场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