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的胡同也不是都要拆掉的,肯定会留存一部分的。再者说,如果老燕京胡同真的有很多人怀念,到时候,不排除有地产商另外找地方建胡同,搞旅游。
就像咱们在上嗨盖得影视城一样,请专家学者帮忙顾问,再请一流的建筑队,保证能模仿的似模似样。”夏天笑道。
“真的拆了看假的?唉!”王柤贤摇了摇头。
“好了,别那么多愁善感了。中國上下五千年,毁掉的东西多了去了,不值当得为它们惋惜。”夏天劝道,“不说别的,但是老燕京这些年就淘汰了多少好东西?
西河大鼓、梅花大鼓、莲花落、竹板书、琴书、单弦等各种曲艺,以及各种老字号、特色小吃等等。
这些都是跟不上时代发展的趋势,只能是优胜劣汰的,不必为他们伤心难过。楚辞汉赋唐诗宋词元曲,哪一样不好,现在不也都失传了么。”
“嗯。”王柤贤点了点头,“对了,天哥,像你说得这些曲艺,真的不能够再挽救了么?”
“挽救是很难挽救的了,因为它们的生存土壤没有了。老燕京之所以有那么曲艺,是因为当时有太多小市民,他们的娱乐方式就是听曲、听戏、看杂耍,所以这些艺人们靠着这些小市民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