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仍是被吓得躲在了船长室和操作舱里不敢出门。
见大局已定,我这才收起了火鉴开始休息。
刚才的战斗虽然看似短暂,但实际上我已经是到了虚脱的边缘。一收起火鉴,立马就感觉浑身发软,眼前的事物,也开始急速的旋转了起来。
见我好像有点不对,旁边的人立马就扶住了我,把我让到了一条椅子上休息。
虽然从头至尾都没有人说话,但大家却是配合得相当的默契,扶人、让座、盖毛毯一气呵成,就如同是专业的护理在看护着自己的病人一般。
见状,我的嘴角也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安稳的闭上了双眼开始休息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好像隐隐约约听到船头传来了那姓段的凄厉的惨叫声。
闻声,我不由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见我要起身,立马又过来了几个人扶住了我,就好像我现在是什么重症患者一般,大家的举动都极为的小心,好像生怕我磕着碰着一样。而且,我睡了多久,大家就屏声静气的在旁边守着我站了多久!
见状,我直觉一股暖流充满了我的心头。
然而,当我到了窗口看到船头上所发生的事时,却不由皱起了眉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