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所有男性村民都挨个摸了那山神 的屁股,没有一个神 色有异的。
但垂挂在山神 帽檐上的那根头发,却明显给我们标出了谁是张利最后一个男人。
那小子名叫梁武,据施先生说,他是村儿里的惯盗。由于他秉持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所以村儿里的人,看在乡里乡亲的份儿上,倒也没有人去检举他。
在得知这一条信息后,鳌烈微笑着朝着我靠拢了过来,“江凡,听过近期发生在这附近的一起入室盗窃抢劫杀人案没?据说,好像是惯盗入室,最后屋主人惊醒,偷盗就变成了抢劫。之后在争夺刀具的时候,屋主被杀捅了几刀,最后不治身亡。由于那两个惯盗都带着头罩,所以屋子的女主人也没办法指认凶手。”
“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想说些什么?”
“我想说的是,你应该不介意我替天行道,处罚这种杀人犯吧?”
闻言,我当即皱起了眉头,但转瞬,就明白了鳌烈的打算。
是啊,如果换做正道中人,是不可能想出这种法子来的。但换做他们这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上,想抓出这么几个做贼心虚的人,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而前提是,这个梁武必须得死!
果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