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怎么了?
顾勋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我要因为他哭。
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医院。
既然他不在乎,我又在乎些什么呢。
恍恍惚惚之中到了医院,司机提醒我下车,我出神 的应了一声,出了车门又忘了给车费。
“夫人,夫人!”
司机叫住我,我猛地回过头。
“夫人,您还没有付钱呢。”司机不好意思 的说。
“哦,”我答了一声,拿出一张红色的,交在他手机,“不用找了。”
“谢谢夫人!”
面前的这栋白色建筑物,周围绿树环绕,从这里进进出出的人有喜有悲。
有新生命的出现,也有生命的流逝。
无论是这两种中的任何一样,人们都会流泪……
我下意识的将自己的目光集中到小腹上,轻轻的抚摸,这里的小东西,我真的舍得吗?
不,我舍不得,日子越来越久,我和自己身体里面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家伙早已生出了一种不可名状的牵绊。
即使我们俩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从来没有见过对方,更加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但亲情这种东西,血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