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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来,这好像是顾勋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对!竟然叫我安若?!
不对,好像还有一次,刚刚发现怀孕的那次,我晕倒的那次,他也叫了我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一听到他叫我的名字的时候,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会莫名的觉得心酸,会莫名的觉得不舍。
“安若,”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像是有满满的心事,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一样,“你听我的劝,不要来公司。如果你实在是想找些什么事情来做的话,我给你想办法。”
我转过身去,冷冷的笑道,“难道,你还怕我这个弱女子,真的偷了公司的机密吗?你未免也太小人了一点吧!顾勋,从那天起,我才真正的认识到你,原来,你和他们都一样,只要手里有一盆脏水,不管是谁的身上,只要有一点点的嫌疑,都会无情的被你泼的面目全非。”
顾勋表情越来越冷,从他的眼神 里面,我看不见任何的感情,他好像在慢慢的结冰,慢慢的变成了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在他周围的空气,也慢慢的冷却了下来,冷得让人喘不过气。
为了逃避这种感觉,我马上加快了脚步上楼去。
一个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