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劳。”
“可不止是我的。”威廉却这样说到。
我愣了一下，知道他说的还有顾勋。但顾勋又有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呢？或者根本这些就没有真的呢？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何德何能能让顾勋如此对待。
算了，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便不用这样患得患失了。
威廉看我又一次沉默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等我休息够了再奔赴下一个地方。
然而还没等我们休息完毕，威廉的电话先响了起来。
拿起电话，威廉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一下：“抱歉，我去接个电话。”
我点了点头，威廉走出卡座在离我较远的地方接起了电话。我听不到他说了什么，但能看到他的眉头越皱越深。也许是他的其他病人？我不自觉的想着，内心却没来由的开始不安起来。
没过一会，威廉走了回来。他的笑容消失了，脸上满是左右为难的表情。
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犹豫了半晌，还是我先开的口：“出了什么事？”
“……”
“是不是……是不是顾勋他出事了？”内心的不安犹如浓墨滴进了清水之中，瞬间便扩散了开来。我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在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