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勋怒气难平,我在一旁根本不敢上前。
过了好一阵,顾勋从自己的情绪中走出来,看着我畏惧的表情,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又闭口不谈,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刚刚你没事吧?”顾勋撇过头,轻声问我,似乎是想把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他的手因为用力捶击办公桌,如今已经有血迹渗出,显然手上伤得不轻。我想了想,转身回到休息室在柜子里翻找,果然在最多错的原则,我也只是在回到别墅后拉着他吃了午饭,便让他回到房间继续睡觉。
这一次他没有再拉着我一起入睡,把自己一个人关进了屋子里,这一天都没有再出来。我印象里这是第一次看到他的逃避。我知道了,原来他也会有伤痛,只是从不轻易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每个人都有不愿意流露的脆弱,我们只是建造了不同的铜墙铁壁,层层叠叠的包裹着自己的伤口。有的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愈合,有的却在黑暗中腐烂发酵,难以根除。
下午坐在客厅中发呆时,米兰再一次来到了别墅。
“顾勋呢?他在不在这里?”进屋后,米兰急匆匆的问道,将她的担忧表露无遗。我指了指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