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他都不关心了,顾氏怎样对他而言已经无所谓了,连他自己现在怎样他都无所谓了。顾勋现在每天都用酒精麻醉自己,不工作便人不人鬼的样子。他的胃本来就不好,再这样下去,他会把自己折腾死的。”
米兰最后看着我,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滑落:“安若,我求你,就算是我求你!你回去吧,回到顾勋身边,我宁可看着他抱着别人笑,也不想有一天去找他时,躺在我面前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在米兰的叙述中,我拼凑出了一个我不曾发现过的顾勋。他所做的这些事,他所付出的努力我都不曾知晓,最初我甚至将他视为我的对手之一,却不知道他什么都肯送到我手中。
米兰的话使我脑子里很乱。但唯一知道的是,我的心又开始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