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顾勋已经醒了,我也该安心养伤。这几天折腾下来总是让sam推着轮椅带着我到处跑,执拗的想要确定顾勋平安无事,对于sam的劝阻丝毫不放在心上。
而现在顾勋终于醒来,sam强制性的将我压在了病床上,不允许我再随意折腾。
“再这么折腾下去,你的腿不想要了吗?”sam说这话时,敲了敲我打上石膏的右腿。
我的腿上还是疼痛不已,更难受的是这几天伤口正在愈合,断骨处又疼又痒,我只能拼命忍耐着,期待伤势赶快好起来。
威廉从英国回来后,就接手了照顾我的工作。刚开始sam还有些不太放心,但在看到威廉把所有的事情做得井井有条时,才终于松口回家休息。
这几天余梦洁偶尔会来医院,只不过事情没有什么进展,我一度怀疑这个丫头来医院根本就是为了看sam,而不是为了和我汇报事情的调查进度。
得知sam终于能从照顾病人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余梦洁乐不可支,一点儿掩饰脸上表情的心思 都没有,拉着一步三回头的sam就离开了病房。
顾勋还在检查,不过想来已经快要结束了,威廉正守在他那边等待结果。
在我满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