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接过木匣子,又小心翼翼的走到朱慈烺面前。
朱慈烺亲自启开木匣子,从中取出一叠厚厚的文册,从头开始细细看来。
他花了整整半个时辰,才将这一叠文册看完,面色早已变得冰冷无比。
“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
原来朱慈烺一直命锦衣卫和东厂的人盯着那些文官、勋臣,防止他们转移财产。
毕竟狡兔三窟,朱慈烺不信他们会把所有财产存在南京的宅邸中。
不曾想东厂的番子们没发现这些蛀虫们转移财产,却发现赋闲在家的钱谦益突然前去魏国公府拜访。
这立刻引起了刘传宗的警惕,当即加派人手到魏国公府附近打探消息。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却是吓了刘传宗一跳。
钱谦益离开后,包括保国公张国弼、隆平侯张拱日在内的一众勋臣都来到魏国公府,与魏国公徐文爵密议。
虽然东厂的番子不能探查到他们具体商议的内容是什么,但事出非常必有妖,这么多勋臣突然聚集在一起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偏偏在这个时候,一名龙江船厂的工匠到应天府报案,称他的族兄自打前几日被魏国公府的人带去新江口水师基地后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