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亦会青史留名!”
“放你娘的罗圈屁!”那锦衣卫校尉却丝毫不给东林党魁面子,讥讽道:“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陛下乃先帝嫡长子,克承大统理所应当。陛下即位以后轻赋税,练新军,命官军收复山东,时刻准备着北伐东虏,恢复神京。这哪一点不是明君所为?而你们呢?陛下让你们捐出一些银两助饷,你们便一个个哭起穷来,仿佛都是家徒四壁的破落户。实际呢?你们哪个身家不是十几、几十万两?这些银钱若不是贪墨来的,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稍顿了顿,那锦衣卫校尉接道:“陛下仁德,并没有让你们把贪污的银两全部捐出,你们倒好反而生出弑君的想法。你们儒家不是最喜欢强调三纲五常吗?难道不知道君为臣纲的道理?还是你觉得刺杀了陛下,再立一个皇帝便是?你这等目无君父的逆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老夫......”
钱谦益还欲争辩,却被那锦衣卫校尉打断道:“是,我是厂卫鹰犬,但你口中的厂卫鹰犬也知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这样的‘东林大儒’难道不明白?烈皇时钦办逆案,我只以为魏忠贤可恶,阉党一除就能四海靖平。现在我才明白我错了,比起魏忠贤,比起阉党,你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