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凿穿船底自然很容易,但要达到以上要求,对凿船之人的手艺要求极为严格,凿的重了狠了则船会快速沉没,凿的轻了缓了则船不易沉没。非造制船只多年的龙江船厂老船工不可。徐贼就是打算等陛下驾临新江口登船时再命扣留的船工动手。届时这些底舱中的船工跟着御船一起沉入江底,自然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徐贼真是打的好算盘!想必他也以为不会有人在意几个船工的失踪,却不料其中一名船工的族弟是个血性之人,竟然上应天府衙鸣冤。若非如此锦衣卫和东厂的人真不会注意到此獠的异动。索性苍天有眼,庇佑陛下,将此獠的恶行暴露。”
朱慈烺长长吐出一口气。
赵信的分析有理有据,又有那几名船工作证,看来徐文爵真的是想来一出御船沉江的戏码,只不过百密一疏,因为一个小破绽而满盘皆输。
“刘伴伴,你说说看,逆犯都缉拿的如何了?”
朱慈烺又转向刘传宗质询道。
“禀奏皇爷,涉及谋逆大案之人,除了左都御史王铎畏罪自缢外,已尽数投入诏狱,听候皇爷发落。”
这次因为要由赵信统率神策军弹压京营,锦衣卫方面的势力也由刘传宗一并调动,这让刘太监畅快不已。此刻他自然急不可耐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