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奇谋之策,被高杰引为智囊。
李本深拉着杜晦坐下,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与他说了一遍,感慨道:“舅父这次真是常年打雁却被雁啄了眼,这口气老子咽不下啊。”
杜晦眯着一双三角眼,缓缓捋着下颌短髯,良久才悠悠道:“将军莫急,依某看这倒是件好事。”
“哦?此话怎讲?”
李本深连忙催问道:“杜先生快快说与我听。”
杜晦微微颔首道:“正如将军所说,此次扮作马贼劫掠萧县的一定是刘良佐、刘泽清其一。不过究竟是谁却不重要。”
“啊?”李本深听得直发晕,心道读书人的花花肠子就是多,说话也是云山雾罩。
“将军以为,朝廷为何将二刘皆安排在凤阳府?”
见杜晦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李本深有些急了:“这我咋能知道?我又不是那小皇帝肚子里的虫子。”
对李本深蔑视君父的行为杜晦丝毫不在意,只淡淡道:“朝廷是想一石二鸟啊。刘良佐和刘泽清都不是省油的灯,凤阳又不比淮扬富庶,二人若想把本部养的兵强马壮势必会起摩擦,这是朝廷最愿意看到的。”
“这咱老子知道,他们俩愿意怎么打那是他们的事。可若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