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被抽的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站稳后却是不敢有丝毫抱怨,继续卖力的拉着车子。
至于同在队尾对这些汉人进行监督的汉军镶红旗旗兵则很少挥鞭责打,最多只是责斥几句。
这倒不是他们良心发现,而是从北京出发时带来的壮丁已经死了多半,剩下的这些勉强可以支撑到德州。
若是全部抽死了,还得现去抓壮丁,可看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方圆百里哪里有人?
若是抓不到壮丁,辎重得他们这些汉军镶红旗旗兵亲自来运。没办法,谁叫与他们同行的是满洲正蓝旗的旗人呢?总不能叫满洲旗人亲自拉车吧?
可是满洲正蓝旗旗人不这么想。在他们看来行军艰苦,鞭打这些汉人壮丁便是取乐的方式。
反正打死了这些汉人,也有汉军镶红旗的那些人顶,又不用他们卖力气。
即便这些汉人壮丁没有犯错又如何?大爷快活好!
“军爷,给口水喝吧,小老儿要渴死了。”
一个老汉只觉得一阵眩晕,扑通一声坐倒在地。
一名满洲正蓝旗旗兵狠狠一鞭子抽下,催骂道:“你这偷奸耍滑的汉狗,分明是想要偷懒。”
那鞭子嗖的一声抽在了老汉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