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其实他是想把吴狗子带的。
当初抢西边时主子都是带着包衣奴才的,这样不仅能让奴才抗一些辎重,给胯下畜生省力,还能多个帮手。
但这次石廷柱主子说的很明白,不许旗兵带包衣奴才。
陈顺才当然不敢违抗军令,只得把吴狗子留了下来。
他倒不担心吴狗子逃跑。
多尔衮王爷刚刚颁布了逃人法,规定包衣奴才逃跑前两次被抓到鞭打一百,第三次被抓获直接斩首示众。
吴狗子又没有啥亲戚,在这乱世即便逃走了也藏不住,多半会被抓获狠狠打一百鞭子。
这么蠢得事他不会做。
陈顺才是担心他的银子。万一那狗奴才发现了他埋在枣树下的银子刨出来偷偷花了怎么办?
他岂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在吴狗子的侍奉下穿棉甲,陈顺才清了清嗓子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机灵一点,别惹麻烦。”
吴狗子点头哈腰连声称是。
见陈顺才要马,吴狗子连忙跪趴了下去,双臂撑地,屁股高高撅起。
陈顺才踩着吴狗子的屁股翻身马,好生调整了一番坐姿。
一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