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室,早就等候多时的孙懈安催步上前问道:“怎么样,陈千户,那沈拙可否招了?”
陈琏叹了一声道:“这遂昌县令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要想掰开他的嘴实在太简单了。陈某本还想多试几个花样,可这厮实在太软了。”
说罢将供词递给了孙懈安。
孙懈安从陈琏手中接过供词,一边看一边点头。
“好,好啊,拿到了这份供词,我们便可以对何家动手了。”
供词是沈拙口述,锦衣卫校尉记录的,又印有沈拙的手印,断然不会有问题。
“这次陈千户立下大功,本宪一定会上书朝廷为陈千户请功。”
在从南京出发前,孙懈安对和锦衣卫合作还很抵触,认为这样会有损他清流的名声。可真真切切合作后,孙懈安却发现锦衣卫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难以相处。
“好说好说,陈某不过是做好自己该做的。倒是孙大人的这出戏演的好啊。”
所谓术业有专攻,锦衣卫擅长刑讯逼供,文官则擅长演戏。
今日桃花山之行就是孙懈安的筹划,包括那个突然冲出来的妇人都是他提前安排好的。
当然,妇人的那番说辞并不是凭空编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