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帮我念念。”
那吏点了点头,接过薄纸一边捋着山羊胡一边说道:“嗯,你这次演的是一出献贼的戏。”
“啥!”
陈老实直是惊呆了。
真的要演献贼啊,他就这么像吗?
还真让蛋娃说着了。
那吏皱眉道:“怎么,有什么不可以吗?”
陈老实连连摇头:“不,不,当然可以。”
“那我该咋演?”
“你就演一出张献忠打了败仗暴跳如雷的戏,面目越狰狞越可怖越好。记住,一定不能有顾忌,演的越真实越好。”
陈老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还有啥要要注意的吗?”
“没了,这试戏就是试个感觉,戏词并没有要求,全靠随即发挥。”
“哦。”
陈老实应了一声,却是感到有些为难。
他此前从未演过戏,不给他戏词该咋演?
他绞尽脑汁,在脑中苦思冥想关于张献忠的一切,终于硬着头皮演了出来。
“你个驴球子给老子滚,都给咱老子滚!再不滚老子割了你的吊下酒!龟儿子,一群龟儿子”
陈老实演的很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