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地区,就找不到一个能用的合格的储粮之所,甚至连把粮食运出去都是极难极难的。
袁黄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好——他不是没有想过朝鲜的状况很糟糕,但是却没想到朝鲜的状况变得如此糟糕,他一开始还觉得这个年轻的将军第一次做主将应该是太紧张了,所以有点过度的谨慎,这种事情都要亲自过问,现在一分明是深谋远虑啊!
要不是他执意要求亲自抓起这块地方的工作,到时候大军饿肚子就有的折腾了,到那时朝廷追究起来,可如何是好啊?
想到这里,袁黄出了一身冷汗。
萧如薰黑着脸士兵探查的消息之后,又黑着脸把柳成龙叫了过来,把自己所探知的消息丢给了柳成龙问他要一个解释。
“自从七月十七日战斗结束之后,到如今,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贵国君臣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你这是我们规划的进军路线,一条笔直的大道,唯一可以行军的路线,可是这是什么情况?沿途道路有一人身高之深坑,定州安州的驿站兵站空无一人,仓库粮仓纷纷溃烂不堪用,还有少数粮食霉变,老鼠遍地跑!你叫我大军如!何!作!战!”
萧如薰直接把报告丢到了柳成龙身上,柳成龙手忙脚乱的打开着就面色白,豆大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