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很别扭的人,明明没资格管,却总是在想不该想的,非国泰民安不能心安乐,只有心安乐,如薰才能身安乐,如果说服不了自己的心,那就算有万贯家财富可敌国,左拥右抱美人如云,也一样不开心,与其一辈子郁郁寡欢,还不如放一搏,纵死,不愧男儿。”
袁黄抬起头,深深地望着萧如薰。
“你若是进士翰林,那该有多好?可你为何偏偏是武将……”
“叶公也曾对我说过这句话,我对他说,大明,非进士之大明,非翰林之大明,乃天下人之大明,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非一二进士翰林之责,如薰虽地位低微,但亦有报国之志,此身不毁,此志不渝。”
袁黄怔怔的看着萧如薰,好一会儿,似乎面有愧色的闭上了眼睛。
“此言,足以让天下进士翰林羞愧至死!季馨,老夫不如你!”
话毕,袁黄长身而起,长叹一口气,缓缓步出了屋外。
十月初五,山东兵一万66续续抵达了镇江堡集合,十月初七,宣大弓弩6续抵达镇江堡集合,十月初十,浙江的南兵大集团6续抵达,大量炮火炮抵达,只等宁夏火器营抵达,大军就算是抵达准备完毕了。
萧如薰从十月初六日开始渡江北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