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如此看来,若再过个几十年,刀枪剑戟岂不是要弃之不用了?”
“先生说的也太过了,老祖宗几千年的东西,也不能说不用就不用,这火器的弱点也是极大的,首先就是不能下雨,一旦下雨,什么都用不了,所以咱们的士兵就算手上有火铳,萧侯也给他们每人背了一把砍刀,一旦火铳不能用了,就拔刀肉搏。”
徐光启点头,赞叹不已:“萧侯之思虑实在是深远,居然能想到如此地步,若是朝廷可以将此物普及,我大明何愁北虏不平啊?若是太祖成祖北伐时就有此等利器,现在早已无蒙古女真了!唉!”
说着,徐光启又面露忧虑之色。
“时局如此,非先生一人,非燧发铳一铳可以改变,铳再多,器再利,人若钝了,倦了,怠了,贪了,器一样无用,到底,器还是要人来用的,一切还是要看人。”
年轻男子把萧如薰教给他的话背得滚瓜烂熟,复述给徐光启听。
徐光启一听,面露忧虑之色,少倾又变为颓然之色。
“徐光启纵有救国之心,也不过一举人而已,人微言轻,就算得中进士,若是不中三鼎甲,不中庶吉士,不成翰林,不熬上二三十年,一样无法实现胸中抱负,纵有一身所学,也无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