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过,大同早已是焦土,发生什么都不好说,更别说,现如今那萧镇南还是总督,四边总督,老夫的顶头上司。”
孙承宗算是明白自家东翁为何如此犹豫了。
房守士是历经过边疆磨练的,要说惧怕,那不应该,以孙承宗对房守士的了解,房守士至少不会是个贪生怕死之人,之所以如此犹豫,大概就是萧如薰的总督身份在作祟了。
一个六十岁的高级官员,面对一个年仅二十八岁的年轻人做自己的顶头上司,无论怎么想,都有些膈应,更别说萧如薰还是个武将出身,纯正的武将,国朝第一个武将总督,纵然难得,但还是武将。
文人先天性的心理优势使得他们的自尊心难以承受这种现状。
过去之后要对一个和自己孙子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行礼,这让房守士如何过得去心里那道坎儿?
要只是单纯武将就好说了,可他偏偏是总督之职,文将才能担任的职位,你让房守士如何对待他?
别说房守士了,易地而处,孙承宗自己也不一定忍受得了,虽然他如今只是一个举人,房守士为自己的儿子请来的家庭教师,也算是半个幕僚,但是文人有自己的尊严,更不要说年龄大了他那么多。
这的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