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个时代奏响了一曲悲凉而又讽刺的挽歌。
而在他们身后,张诚带着东厂番子们拼了老命的追,似乎是想要挽回一些什么。
更后面,沈鲤和余继登互相看了看对方,极富默契的一起转身离开了这是非之地,他们可真的慌了。
这一天,大明帝国的核心注定不安稳。
“这帮子混蛋!怎么跑得那么快?!”
张诚气喘吁吁的催动自己的脚步,东厂番子们也大多数有点累了,可是前面奔跑着的嘴炮们扛着两个人都不见减速的,也不知道这些死读书读死书的书呆子们是怎么练就这样一身飞毛腿的功力的。
他们不懂,当精神力量加持在身上的时候,人往往可以爆发出数倍于自己平时的力量,当然,这是有时间限制的,一个普通人再怎么爆发,也不可能和一个马拉松运动员相抗衡。
于是嘴炮们还是被东厂番子们追上了。
气喘吁吁的张诚指挥着东厂番子们把这些嘴炮给围住了,然后,随着张诚的一声令下,气恼的番子们唰地一下拔出了腰中刀。
闪亮的刀片顿时震慑住了嘴炮们跃跃欲试的嘴炮。
说归说,做归做,那都是建立在确信自己没有任何生命危险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