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结果没等大家混熟,萧如薰出击朝鲜去了,又没混熟,出击缅甸去了,最后干脆不混了,去缅甸永镇了。
说白了,大家不熟。
不熟的话,就有诸多可能性,这种可能性对于勋贵们而言是难以忍受的。
他们不可能忍受一个不熟的人来夺走他们的会下蛋的金母鸡,而且谁知道这个家伙会不会把京营的真实情况告诉皇朱翊钧?那不就是等死吗?
勋贵们万分紧张的到处打听消息,想要知道朱翊钧对萧如薰的任用,到底是回缅甸还是留下来,留下来的话干什么,这都非常重要。
可是朱翊钧这些日子连平常亲近一点的徐文壁也不见了,一点消息都得不到,内阁里面也没有一点消息传出来,搞得勋贵圈子里是惶惶不安,整天里担惊受怕的。
直到沈鲤余继登被罢免六天之后,张维贤在家里面接到了朱翊钧的召见命令。
朱翊钧的贴身太监张诚亲自来传达朱翊钧的旨意,请张维贤去宫里面一叙。
『一叙』这个词儿用的很玄乎,张维贤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有很不好的预感。
他见到朱翊钧的时候,朱翊钧和平常似乎没什么两样,一样的温和,一样的询问家里的情况,询问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