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造反!你有胆杀了朕吗?!你……”
李太后忽然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在了朱翊钧的脸上,打断了他的咆哮。
这一巴掌打得又狠又准,啪的一声,朱翊钧被打的眼冒金星脑袋发晕,倒在了御座上头晕目眩。
“若不是你年龄较大,哀家怎么会让你继承皇位!你这不长进的东西!”
李太后气得浑身发抖,一转身对着沈一贯说道:“退位诏书拿来吧!国玺也拿来吧!哀家知道你们都准备好了,一并拿来!”
沈一贯叩首。
“臣遵旨!”
随后,一份已经写好了的退位诏书被送到了李太后的手上,随后还有保存在司礼监的国玺。
李太后通读了一遍退位诏书,将这诏书放在了桌上,拿起了国玺。
她的手有些颤抖。
转头看了看瘫在御座上的朱翊钧,她忽然想起了二十六年前,也是这样的一个日子,她在文官起草的她丈夫的遗诏上盖上了国玺,送走了丈夫,又将儿子奉上了皇位。
那一天,她觉得自己圆满了,觉得自己已经有了指望了。
丈夫成为了皇帝,儿子也成为了皇帝,一个小门小户出身的女人却能成为大明的皇后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