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样,就可以下班了,什么事情都没有,都督府内冷冷清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冷宫。
以前五军都督府虽然没有实权,但是好歹有个门面,各项职位也都有人,现在只有他这个大都督没有别的下属,这算什么?
而且不仅没有下属,连兵马也没有见到几名,名义上整个京师周边的卫所都归他管理,但是实际上,到底京师周边还有没有卫所,京营兵在什么地方,他都不知道。
难道新皇帝是在玩移花接木的游戏?
带着这种疑惑,朱应槐前去拜访了徐弘基,徐弘基从南京开始就投靠了萧如薰,一路跟着北伐,关系上应该近一点。
而且眼下京师内从前明延续到现在的公爵只有他两家,还有云南的黔国公,除此之外萧如薰没有封别的公爵,连那个军中资历最老的将军赵虎也才封了个平虏侯,他们这两家仅存的公爵理当亲近亲近。
和朱应槐的焦躁比起来,徐弘基显然要冷静得多。
他们一家安安稳稳的在京师过日子,徐弘基一边烤火一边吃糕点一边靠在一张像是椅子又不是椅子,像是床也不是床的东西上,显然的怡然自得。
“哎呀,这京师的日子过得倒也舒坦,吃喝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