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也是海,走到最南边,汉人追到最南边,我们是不是只能跳海喂鱼?”
安费扬古持续的发问让努尔哈赤的内心一阵迷茫,少倾,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还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吗?”
“有讲和的可能吗?”
安费扬古似乎还有一些幻想:“褚英毕竟是你的儿子,如果说些软话,我们或许……”
“萧如薰不会放过我们的,哪怕有褚英说情也是一样的,我们先是攻击了他的军队,现在又和他对抗,他不会接受我们的,我们只能自己求生。”
努尔哈赤直接打碎了安费扬古的幻想。
“可是……”
“除非你,我,费英东,还有额亦都,我们四个自己把自己捆起来去见汉人的主帅,把自己的命双手奉上,然后族人就安全了,还能继续生活在这里,或许褚英会是他们新的首领,但是我们四个就必须要死,你愿意吗?”
努尔哈赤的反问让安费扬古无从回答。
牺牲自己一个换取整个部族的生存?
他们是首领,是高高在上的统治者,统治者什么时候会为被统治者牺牲自己了?
扪心自问,可能吗?
那是童话,是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