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广楠一愣,随即大怒。
“袁黄!你安敢口出如此狂言?大明?大明早已亡了!现在是大秦的天下!”
“狂言?和他萧季馨的狂言狂语比起来,我袁某人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贾知府,你吃着他萧季馨的饭,拿着他萧季馨的俸禄,但是我可没有,我一分他的俸禄都没有拿过,大明在你心中没有了,可大明永远在我心中,只要我一日不死,一息尚存,大明依旧在!”
贾广楠皱起眉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袁黄,你如何敢说出如此狂悖之语?你不知道这是叛逆之言吗?”
“怎么,他萧季馨也要因言治罪,大兴文字狱?”
袁黄冷笑道:“他萧季馨自我标榜为圣君,怎会不知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道理?他不给民众说话,难不成是要逼着民众造反?”
“你!!!”
贾广楠更为恼怒,一伸手指向了袁黄:“袁黄,你要记住你现在在说些什么,你要记住,这些话,我会原原本本一字不差的报告给陛下。”
“千万别少说了一个字。”
袁黄不屑的冷笑,转身离开。
贾广楠咬紧牙关,气息变得粗重起来。
“东翁,这袁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