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牢里面蹲着,没陛下的命令,我什么也不会做,袁先生尽管放心,至于罪,自然是有的。”
“有罪?有什么罪?你倒是给老夫说出个所以然来,否则老夫决不罢休!”
周曜笑了笑。
“袁先生当真想知道?”
“那是自然。”
“那就请坐下,先喝杯水酒。”
周曜指了指布满了酒菜的桌子,袁黄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袁黄径直走过去,坐了下来,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现在能说了么?”
周曜笑着点头。
“当然可以。”
说着,周曜拿出了一份奏表:“这份奏表,袁先生还请好好看看。”
袁黄拿了过来,翻开来一看。
“不错,这就是老夫说的,老夫当着贾广楠的面说的,他写奏表,也是老夫同意的。”
“就是这份奏表出了问题啊!”
周曜叹了口气:“袁先生啊,你怎么就想不通呢?对当今陛下,您有再多的不满,要是放在心里不说出来,谁能知道?在下相信,对陛下不满的人,很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