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言了吗?”
孙承宗一愣。
“国朝到如今,早已不复当初的锋锐了,内部问题多多,朝廷党争愈烈,各派系之间明争暗斗不止,无论是谁都不想看到谁获得太大的功勋,那是会打破朝堂之间局势平衡的。
曾铣和夏言就是因此而死,否则谁人不知复河套的必要性呢?他们又为何必须要死呢?老夫何尝看得惯那些点笔先生?但是,但是朝堂大势如此,老夫人微言轻,也是无可奈何。
萧镇南就不同了,他是武将,是勋贵,照理来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干预到朝政,只是如今,他的威望已是大明军中第一,若是再拿下如此丰厚的军功,你说,会生什么?”
孙承宗惊疑不定的问道:“朝臣开始忌惮萧镇南了?”
房守士点了点头。
“稚绳啊,你要知道,自土木堡武将被压制之后,老夫这等带兵的文官就变成了朝廷的要忌惮对象,在外带兵的总督巡抚总是最不安全的,无非是手上有兵而已。
但是很多人都被这百多年来的安稳给迷惑了,文官再怎么领兵,还是文官,依然是读过圣贤书的进士,可是武将不同,武将不是如此这般思考问题的。
朝廷可以压制武将,那是针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