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守士苦笑着反问了一句:“稚绳,等你考取进士,等你进入官场,你就会知道,现如今,咱们大明朝的朝廷,和以往历朝历代都不一样,前所未有。”
孙承宗不是官场中人,不懂官场,知道的不透彻,无法发表自己的言论。
“但是稚绳,你有一点说的很对,萧镇南对大明朝的功勋实在是太大了,别的不说,朝鲜之役他杀了二十万倭寇,将倭国打到东西分治的程度,让东南再也不受倭寇的危害,给东南百姓报了数十年的血海深仇。
他沈一贯也是东南出身,不可能不在意这一点,虽说倭寇不曾害到他这种人,但是他不会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名望,若是天下人都以为是他害了萧镇南,那他可真没有翻身之日了。”
“那他……”
“只是自古以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房守士看着孙承宗,孙承宗则满脸的不可思议。
“萧镇南于国有大功,就算萧镇南不投效于他,只要萧镇南忠于大明,他沈一贯又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呢?大明是陛下的大明,又不是他沈一贯的!”
“不是每个首辅都是张江陵,稚绳,沈一贯想做张江陵,但是,他没有张江陵的节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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